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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屋子里,好几个弟兄围着卓玛,兴奋地围观她惨兮兮地光着pigu挨cao1。不知这是第几个弟兄了,地上的粘水已经积了一大滩。卓玛的roudong里也像发了大水,roubang一cha,咕唧咕唧响的叫人心里yangyang。
两个看guan小谭同志的弟兄也没闲着,把她架到了炕前。他们显然很想让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娃也一起观赏炕上那场活chungong。可她臊的面红耳赤,死也不肯抬tou。
于是他们就拽着她的小辩把她的小脸ying拉起来,她只好死死的闭着yan不敢睁开。不过咫尺之遥传来的yin声大概已经让她受不了了,她shenti僵ying、呼xi急促,小小的xiong脯激烈的起伏不止。
她jin张害怕的样子惹的弟兄们兴致大起,不时伸手去掏她的dang,或去摸她起伏不定的xiong脯,她吓的在地上扭来扭去。
她这副jiao弱羞涩的样子在我看来非常可爱,比卓玛第一次在我面前光pigu的时候还要撩人,让我shenti里的冲动变的一发而不可收拾。我走过去蹲下,拍拍她白nen细腻的脸颊说:“喂,你就是小谭同志对吧?”
其实我也不知dao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这个称呼很好玩。谁知那小女子gen本不理我,只guan闭着yan一个劲的摇tou。
我nie住她的下ba一把托起来扭向大炕的方向:“看你们卓玛副乡长玩的多高兴,你也参加好不好?”
小谭同志浑shen发抖,还是不停的摇tou。她惊恐万状的反应让我大喜,故意用放肆的语气问她:“和男人睡过觉吗?”
她脸se刷地变得惨白,咬住嘴chun死不吭声,还是拼命的摇tou。我突然提高了声音:“那我教你。”
我话音刚落,两个弟兄就抓着胳膊把她拖了起来,她拼命挣扎,蹲着shen子往地上打坠儿。可gen本无济于事,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弟兄像拎小ji一样把她拎起来扔在了炕上。她给摔的哎呀一声惨叫失声。
没容她chuan气,四只大手就把她和卓玛并排死死的an在炕上了。我tiao到炕上,扯了扯她的衣服。这衣服和我们的藏袍不一样,我在甘孜见过,好像叫什么列宁装。
我抓住她列宁装翻开的衣领,嗤啦撕开,louchu里面白se的内衣。小谭同志又哭又闹,只是手捆在背后动弹不得,只好任我为所yu为。
我耐心的一片片把她的衣服撕开,汉人的衣服比藏人的好扒的多,我没费什么劲就把她上shen的衣服都撕成了碎片。横七竖八的cu麻绳下面louchu了洁白细nen的pi肤。
小谭同志的xiong脯不算大,就这么两个小小的nai子还裹在两个细白布的nai罩里面。
我没急着动手,让弟兄们把绳子解了,半截白生生的全shen子lou了chu来,又hua又nen煞是晃yan。我伸手到小谭同志背后抻断了nai罩的带子,扯掉nai罩,一对nen笋子一样白nentingba的小nai子lou了chu来。
小谭同志下意识地扭动shen子想挣chu双手,早被我们的弟兄把两只nen生生的小手拧到背后,一gen细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。
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,chou掉ku带,三下两下,一个鲜nen的小mei人就让我们给剥了个光赤条条。
yan前这白生生的shenti真把我乐呆了。如果说我对汉人女子——当然是对她们nen生生白huahua的shenti——的狂热是从地dong里那个女工作队员开的蒙,那么就是从小谭同志这里真正上的dao儿。
她的柔ruan白nen完mei无瑕的luoti实在太诱人了。在此之前,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这么nen的女人shenti。这样的女人实在让人心驰神往,cao1起来一定让人格外的舒服、格外的过瘾。
小谭同志赤条条的躺在炕上,咫尺之遥,并排躺在她旁边的,就是同样一丝不挂正被我的弟兄们cao1的死去活来的她的上级卓玛。
小谭同志已不再挣扎,只剩了凄惨的哭泣。她jin张的全shen僵ying,显然完全清楚下面要发生什么。
看来我的判断没错,这是个没经过事儿的chu3儿。但我并没有急着品尝yan前的mei味。
早先的卓玛曾是一朵鲜hua,可惜我当时是懵懂无知,糊里糊涂就让她成了过yan云烟;那个女工作队员倒也是秀se可餐,不过到我手里时已经是残hua败柳。今天这dao生鲜mei味我要细细的品尝,食髓知味,绝不能再暴轸天wu了。
我示意两边的弟兄把小谭同志的tui掰开,她吭哧吭哧的挣扎了几下,最后还是tui一ruan放弃了抵抗,老老实实让我们把两条雪白的大tui拉成一字。
我第一yan就惊奇的发现这个小女人nen的竟没有长bi2mao。我兴奋异常,这是传说中的白虎啊。白huahua的大tuijiao叉的地方,只有一个不起yan的小fengfeng,比没开苞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