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，跟我装死狗！”

我抓起她的发提起来，挥手朝她脸上猛扇了两个耳光。卓玛哼了一声，咬住嘴一声不吭。

我们大家都被旺堆这一手看呆了，他得意的朝我笑笑，摆示意刚才的那个弟兄试试看。那弟兄重新起大，噗哧一声到底，顿时大叫：“他妈的，狗日的里面在动！夹的好哦！”说着迫不及待地扭腰撅猛起来。

周围立刻爆发一片哄笑。有人大声叫起来：“傻小，那是女人挨的家伙，也是生孩的家伙，你就是从你娘的那个地方爬来的！”

我在众人的讪笑声中抬起拍拍愣小的肩膀，指指仰在旁边的卓玛岔开的大中间被弟兄们的咧着大嘴的下对他说：“看见这个光卓玛副乡长了吗？就是在这条炕上让我开的苞。去年夏天的事，当时她的也是这么一小！”听了我的话那愣小惊讶的张大了嘴合不上了。

我放下手里的小谭同志，凑过去一看，卓玛真像死过去一样，那弟兄大力，把她的的上下翻，但她几乎毫无反应，甚至连呼好像都没有了。

我让炕下的弟兄继续她，自己抓住她的猛。

那个愣小吃惊的瞪大了睛：“这么小个能爬人来？”

他把电话线从墙上扯下来，用牙把两个线上的胶扯掉，两段一寸多长的黄澄澄的线。接着他揪住卓玛的，把两的电线分别栓在了两个上。然后他抓起电话的摇把猛摇了起来。

旁边一个弟兄脱下一只鞋凑过来说：“来，用这个！”说着举起鞋，用鞋底猛卓玛的。

我不明白他要什么，但知他和拉旺走南闯北，见过大世面，也许会有什么新名堂。

卓玛的一下绷了。鞋底翻飞，几下她的两个就都给的红起来。

我心了里一惊，把手伸到她鼻下一探，发现有微弱的气息，立刻火冒三丈。

她忍不住哼了两声，上就又咬住嘴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。看来她是成心让我们扫兴，我恨的咬牙切齿，可又不知从哪里下手。

卓玛的那个还细还小，下面挨着一个状如的致的小孔。

我轻轻扒开那细小的，在白止不住的战栗中，借着一束手电光，穿过粉红的璧，看到的一片状如铜钱的白屏障，中间一个圆圆的小孔。我心里一阵狂，真是个没开苞的儿！

安殊合着后面的弟兄的节奏捻动钢针，谁知卓玛咬牙关，把嘴都咬了血，再也不肯声了。如此收拾，这个只有十九岁的倔女居然都住了，我恨的牙，可实在是有束手无策了。

我看那边把卓玛制服了，才想起这边还躺着个光的小人等我收拾呢。

旺堆手上摇着，嘴里还不依不饶地故意嘲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卓玛：“小贱人，以为当了副乡长就神气了？你他妈天生就是给男人的！叫大声！连母狗都会！”

我一边骂一边揪住她一个狠命捻。

说着他从随的搭褓里拿一一寸来长的钢针，住卓玛的，猛的刺了去。卓玛啊的叫了一声，一滴鲜血从针刺去的地方淌了来。

他刚要再问什么，一个正在把卓玛的弟兄朝我叫了起来：“这臭娘们怎么像块死？她就像死狗！”

这时有人分开围观的人群走了来，是旺堆。他住卓玛的下发着狠说：

回来一看，小谭同志岔开着大仰在那里一动不动，却早已泪满面了。显然那边的事情她都听到了，就算没吓破胆，也知在劫难逃了。

这时安殊挤了来说：“我来试试！”

我正如醉如痴的品味着面前的不断散发的醉人的女芳香时，没想到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红脸膛的愣小指着那小小的好奇的问：“这就是女人撒的家伙？”

卓玛像中了枪一样砰地全直，接着浑打战，两个同时直直的立了起来，青红紫的中了邪一样剧烈的抖动。她再也不住了，啊呀呀的惨叫失声。

旺堆随着的节奏忽急忽缓的摇着电话摇把，卓玛也随着他的节奏一声低一声的，跟着像江一样波动了起来。弟兄们简直都看傻了。

“跟了汉人连怎么伺候老爷都不记得了吗？贱人！我来教教你！”说完他转从窗下的桌上拿起那个已经打不去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