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…”
终于没能忍住,接过了木梨的话:
“喂。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么备情
的潜质啊。”
“修,放弃不行吗?回倥城来,我们一起帮你想办法,帮你找讯息。虽然她现在理说已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了,可是…总归会有办法的不是
“嘿,哥们儿, 等你有机会回来看看,你就陪我打一场球吧。绵绵自从参加工作后,已经很久不陪我们玩儿了…”
“…”在短暂的沉默中,木梨从龙炽的手里接过了电话,试图再
最后一次的尝试:
“我明白。执念也有存在的意义。我还得找,我不找,就真的再没人找她了。”
江瓷一看这气氛居然被修三言两语一。居然跌落到了这么凄凄惨惨戚戚的地步,有
儿急了,就从手里接过了电话,用她标志
的玩笑语调对电话那边说:
修跟他们打过很多次电话,早就习惯了话说到一半就突然有人冒来打断旧话题添加新话题,对此,修表示很淡定,他刚想说话。可电话那边很快又改换成了龙炽的声音:
“大哥,你真的是在自我惩罚,说句老的话,她如果在,绝对不想看到你…看到你变成现在这个样
…”
现在也没找到她,你难就真的不打算回来和我们见一面?你相信我,她如果能回来的话,一定是会回倥城的。如果能回来的话…”
“当年她跟我一起在神学院的时候,她就说过她一定会比我先死,现在她选择了她的路。我也该选我自己的路。我去找她,这就是我的选择。我的路。三年了,你们没有把我给警察,我谢谢你们。我知
我没有权利庆幸什么,我谢谢你们,是因为你们给了我机会继续走我这条路。”被这话堵得简直无法接话,她只能咽下心
淡淡的酸涩,小声地念
:
“…我在很多地方,看到无数个和她相似的背影,公园里,电影院里,还有福利院里。在很多酒吧里,我还听到无数跟她声音相似的驻唱唱的歌…一次一次一次一次,我都以为是她,其实都不是。”
修的语气很平静,只是平铺直叙地讲述,而木梨却因为他的这份平静而
到微微的难受。
但她等来的,只是修轻轻的一声呼气,他像是在自言自语,也像是在对木梨说他寻找的过程:
修还是没有直接回应,不得不说,他虽然变了很多,但他的某些特质还是没有改变,说起话来尽没了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气势,可也总叫人觉得,他打定的主意。没有人可以改变:
修打断了木梨的话,他还是那副固执己见的样
,固执得叫人无可奈何:
电话一直开着扩音,修的声音所有人都能听得见,他们默默地听着修的话,都觉心里
不是滋味。
修的气也很快轻松了起来。可他的回答,再度让木梨
这边的人陷
了统一的沉默中,就连龙炽也是拿着电话,不知
该怎么往下接了:
他说得这么简单,可谁知他是怎样承受那一次一次的惊喜、和发现不是她之后的落寞的呢?
“等我找到她,我一定回去。”
本来修打电话来,是件蛮开心的事情,木梨却
觉自己的鼻
微微地发起酸来,她问修:
她实在是担心修,修这样漫无目的地寻找下去,木梨担心他会患上抑郁症。
修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,木梨谨慎地把电话贴在自己的耳边,想要听到修说一声“好”
“那你还在找什么呢?修,我说句实话,她现在只是你的一个执念了,你明白吗?你还不如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