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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定州(2/6)

来到大堂,分宾主落座,主人:“我梁氏家族,世受国恩,当此危难之际,定与国家同呼共祸福,先生乃南国名士,想必这样浅显的理一定懂得,梁某人,先生此来,何以教我?”

正在思量的当,帐外有人问:“请问胡先生,大帅可在帐内?”

梁炳坤一见来人,厉声喝:“见到本官,为何不跪?”

槌有两面,另一面又是什么呢?

胡闳休步履从容,心中亦是安稳:只要你肯听,就不枉此行了。

胡闳休不以为意,掸掸上的尘土,有没有尘土不要,没有尘土也要掸上一掸,要的就是这个气势。忙够了,这才一揖,:“大宋礼制,百官见宰相屈揖而已,此只跪陛下、尊长、先生,梁将军见到宰相,莫非要抢着下跪不成?”

胡闳休:“此来别无他意,一是向梁将军表达我家大帅的仰慕之意;二则,想把当前的形势详细介绍一下。而今大军围城,梁将军这里内外阻隔,消息不通,如果因此引起误会就不好了。”

“十八日,我军占领娄博贝、克夷门;白镇军司、右厢朝顺军司之地已经尽我手。西南方,我军先围盖朱城,再下甘凉二州,西寿宝泰军司、韦州静军司军队回援西平府,被天武军团一路追杀,活着到达西平府的人,屈指可数。这两个军司之地,也已经成为大宋的领土。而今,西南只剩下盖朱城未下;南,也不过仅存西平府、兴庆府等五六座城池而已。局势如此,已难挽回,请梁将军认清形势,早决断。”胡闳休手里的纸扇,时而分时而合,甚是扎。而嘴里吐的每一句话,更像是千斤重锤砸在梁炳坤的心上,难,真如此人所说,局势糜烂,已难挽回了?

梁炳坤异常慎重,门都不敢开,只在城放下一个大箩筐,胡闳休轻轻一笑,下筐,忽忽悠悠上了城

“我要你说呢?”

梁炳坤奋然:“任纯忠?一个娃娃,还没长全,如何为帅?”

岳飞霍地站起,已经走三步,猛然停下,再问:“可带人来?”

胡闳休正:“自古,两国兵不斩来使。胡某此来,早将生死置之度外,将军要杀就杀,何须多言!”

“请!”

“还有别的意吗?”

槌,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啊!先把劝降的儿堵死,反过来再将你一军“何以教我”分明就是想看闹的意思嘛!

帐之前,岳飞还心无定计,而今却已是成竹在:梁大槌,一定要死到底啊!

靖康九年,十一月初四,酉时三刻,大宋捧日军团都指挥使岳飞的首席智,帐前参谋胡闳休,单骑闯关,求见定州都统梁炳坤。

援兵到了,看来是到了必须解决定州城的时候了。

话已说,才觉察失言,面一冷,又:“决断,先生以为如何决断才是正确的选择?”

“神卫军团都指挥使刘希亮大帅到了!”

“不瞒将军,李纯亮转战两千里,很是威风了一阵,由赏移、鸣沙城一线,返回静州城。现在,静州城有十万守军,以枢密副都承旨任纯忠为帅,李纯亮、吉德尼玛衮等人为将,妄图有所作为,不值一哂!”

岳飞:“何事?”

槌,从字面上理解就是一条路走到黑,不撞南墙不回的意思。不过,难只是这么简单?

胡闳休却:“胡某外人,此等大事,怎好说三四?”

“天黑看不清楚,至少一万人!”

“梁将军想夏国忠臣,只能拼死血战,别无选择;如果,梁

“李纯亮大帅在哪里?”这是梁炳坤最想知的一件事。

胡闳休:“但凡事情都有两面,槌也有槌的好。比如现在,这个梁槌就是顽抗到底,誓死不降,真是铁槌呦!”

说话的语气虽然客气,却是话里有话:见到宰相都不跪,你算哪神鸟?

“你!”梁炳坤被一顿抢白,面更是冷“好一副伶牙俐齿。今为仇敌,你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,尚逞之利乎?”

岳飞,李若虚:“槌!对,就是洗衣服用的槌。一,不知变通的槌,难也可以救梁氏,守定州吗?”

岳飞边走边:“快,整队相迎!”

梁炳坤突然大笑,还了一礼,:“先生忠贞之士,梁某佩服!请,大堂奉茶!”

尽,这时族里人抬一望,竟然还剩下一个不中用的梁炳坤。正所谓,祸兮,福之所倚,福兮,祸之所伏。人生还真是说不清啊!”李若虚接着说:“就是这话,想必梁炳坤也想不到,梁氏大旗会由他来扛。梁炳坤还有一个外号,大帅是否有兴趣听听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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