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抓着她的皮肤,在上面扣来扣去,柳杏暖的眼泪从眼睛里流了下来。她不想哭,但实在疼。
柳云烟,果然是狠心的。
她的衣服很快被四个婆子扒拉了下来,她双手环住自己白净的身体,但吓体还是很快被四个婆子掰开,他们言语粗俗,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后,方交头接耳。
有个婆子将他的衣服扔给她“穿上吧,没事了。”
她被拖出小黑屋的时候,已经没有了原先镇定自若的神情,衣冠楚楚的整洁,此时的她,衣衫不整的被拉到地上,身体被几个婆子扯的生疼。
她想了很多,牢房的那位沈先生是如何熬过来的。
妹妹就这么容不得自己吗,非要把自己逼死吗。
她想起,前世的记忆里,柳云烟也是这样,与秦王一起将自己奴役至死,硬生生的将蓝儿逼死,将自己逼下了悬崖。蓝儿的血就这样在地上流了一地。
思绪追回,只听那婆子对大理寺官员道“大人,仍是处子。”
后来再说什么,她已经不知道了,在昏迷前,她看到狱卒拿着夹手指的刑具,一步步向自己走来,脸上邪恶的笑着。
再醒来的时候,已经被他们仍在了地牢里,手指隐隐的痛,她看下去,看着自己的关节已经被红血染红,有人隐隐约约的叫着自己。
“姑娘。”
“姑娘?”
柳杏暖抬起头,看见沈先生还被钉在木架子上,,他看着自己,嘴角开枯的血迹拉开了伤口,有炯炯的血流了下来。
柳杏暖看着沈先生地道地板上的血,一滴一滴的,她突然捂脸痛哭。
凌轩什么时候来?
她默默的盼着,凌轩什么时候来呢?
她在等,等凌轩来救她。
沈先生道“你不是要说我的身世,要送我伸冤吗?我很感激姑娘的心思,只是,真的没必要说了,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。我知道姑娘是冤枉的,只是怕他们在姑娘昏迷的时候在状纸上签字画押了呢。”
柳杏暖看着自己的大拇指上,果然有鲜红的胭脂的印记。
一旦签字画押,此人必死。
柳杏暖跪坐在牢狱里,抓着木柱子,难道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,把自己给算计了吗?凌轩呢,她为什么还不来呢?
柳杏暖只觉的人生无光,手指在木柱子上抓着,有鲜血流了下来,晕死了过去。
有明黄色的锦绣长袍急匆匆而来,惊了正在赌博的狱卒们,他们来不及收拾,慌忙下跪。
柳杏暖看见凌轩踢了狱卒一脚,怒斥“块打开牢门。”
大理寺官员微微颤颤的跪倒凌轩身边“皇,皇上,这是状纸,此女子与人私通,有宫廷月饼为证。”
凌轩看了那青花碟子里的精致的糕点,心里诧异“这不是朕赏赐给我娘子的糕点吗?
那官员听凌轩说这是皇帝送给柳杏暖的糕点,又听凌轩叫柳杏暖娘子,心里惊慌失措,竟吓的尿了出来。
凌轩进了牢门,抱紧了柳杏暖,不怕,娘子,不怕朕就在这里守着你,不怕,从今以后,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。
凌轩说“不怕,娘子,从今以后,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