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5 狠下毒手

“你、你怎么知dao…”小彭氏一惊。

董姨娘轻轻dao：“我怎么会不知dao，但凡有点脑子人都能猜得chu来。你那点小手段，也就骗骗咱们不理内事侯爷而已。不但这事我知dao，当年你师姐事我也知dao，怎样？”

小彭氏惊疑，不觉抖了一下，却又反应过来：“我zuo过什么与你何干，你竟然这样yin险歹毒地害我，我哪里得罪过你！”

“没有得罪过我么？”董姨娘走到她跟前，蹲下shen子支颐细想“嗯，说起来，明面上是没得罪过我。”

“暗地里也没有。”

“暗地里？那是我防备严实，没有给你可乘之机。再不然，是你和那起没yan见nu才一样，gen本未将我放yan里。”提起这点，董姨娘yan中蓦地腾起一点火焰，这昏暗屋子里，她yan睛像是野兽闪着幽光瞳。

小彭氏被她骤然带了yin气话吓得心中一惊，不由自主别开了yan睛不再盯着她，董姨娘却伸手将小彭氏脸扳过来，微微一笑。

“无论如何，今日你也不用再辩解什么了，有力气不如留着点，好应付黄泉路上鬼差。”

“你…”小彭氏悚然“你要zuo什么…”

董姨娘一伸手，将小彭氏已经七零八落外衣扯开几许，顺势将她腰间系束小衣葱香se汗巾子拽了下来，拿手里一转腕打了个结。

小彭氏还有什么不明白，一看那巾结魂都吓飞了“董香儿！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，你敢害我xing命，我绝对不会放过你！”

待要躲开董姨娘shen边，但小彭氏shen上遍布伤痕，随便动一动那里都是痛得钻心，动作迟滞不灵便，就被董姨娘一伸手将汗巾子圆结tao了脖子上。

“彭妹妹还是噤声吧，周围没有人，再喊也不会有人来帮你。”董姨娘手上一jin，巾结收起，小彭氏顿时被勒得说不chu话来，赫赫张着嘴直瞪董姨娘，顾不得shen上鞭伤，手忙脚luan上去撕扯。

董姨娘手上又jin了几分，将小彭氏勒得气息微弱“彭妹妹，这可不是我要害你，奈何太太和三姑娘bi1迫得jin，我一个chushen寒微妾室又能有什么办法，你日后变了鬼要报仇可别盯着我，自去找正主纠缠。”

她声音yin测测，小彭氏已经被勒得手脚发ruan，意识也渐渐模糊，并没有将她话听仔细，只是gan觉那声音飘忽耳边，真像是地府鬼差吆喝魂。

“放、放开我…求你…”小彭氏拼力气从嗓子yan挤chu几个字，yan中光彩一点点消失。董姨娘不顾她指甲掐划自己手腕，只咬着牙用力，一下一下将汗巾子勒得jin一点，再jin一点，终于将小彭氏勒得双yan圆瞪，she2tou也微微外吐。

“昔为横波目，今作死鱼yan。”董姨娘突然笑起来，竟有闲情逸致念了一句诗，对自己灵光一闪zuochu改动颇为自得“彭妹妹，你惯常喜huan卖弄戏班子学一点pimao，跟侯爷yin风弄月谈论诗词，今日你走了，我也用诗送你。”

说着，低tou到小彭氏耳边，细声细气说dao“你看，我也是会念诗，并非不通半点文墨呀。”

小彭氏圆睁双yan显得无比大，瞳孔中灵动光芒终于是消散干净，化作了毫无生气死灰se，挣扎舞动手脚也慢慢ruan了下去，再不能zuo那些徒劳抗争。

董姨娘又jinjin勒着她许久，确定她再无一丝气息了，方才收了手，嫌恶看了一yan她呆滞圆瞪双目，冷哼一声“有本事再yin毒地盯着我啊，方才侯爷那里，彭妹妹目光可是将我吓得不轻。”

她将汗巾子从小彭氏脖颈间绕了下来，举目望望，稍微踮起脚攀住一gen墙上横挂长木，是仆役放那里准备zuo木架子，还未曾用到，平白放着。董姨娘看看正合用，比ding上房梁省力，就把汗巾子系了上去，打个结，又转回shen拖了小彭氏冰凉shen子，将小彭氏脑袋tao进那个结扣里。

董姨娘日常颇为怯弱，也不知哪里来得这样大力气，轻轻松松就zuo完了这一切。她站开几步看了看，似乎很满意自己杰作，拍拍手上沾染尘土，低低说了一句“妹妹走好”，就去墙角将小灯提起，转shen闪chu了小仓库。

仓库里恢复了先前黑暗，依旧那样冰冷。偶尔有一两只老鼠从墙边悉悉索索溜过，碰到小彭氏冷透尸shen微微停顿一下，然后又绕开去，继续向前跑着。

董姨娘到屋外就熄灭了灯笼，无声无息转过仓库角落。等候偏房墙角丫鬟石竹见她过来，迎上来扶了她，主仆两个走进外院。

院子里已经熄了半数灯笼，先前看热闹仆役们也都先后散去了，各自回房歇息，院子里静悄悄，只有一两个值夜小厮靠坐窗台下打盹。“姨娘，还去侯爷那里伺候么？”石竹轻声问。

“侯爷歇了，我们回去。”董姨娘看一yan蓝泽房间，并不停留，沿着墙角进了穿堂。

内院门已经关了，石竹上前轻轻叩门，有看门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