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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深肖乃父(2/2)

是勋长叹一声:“如此,其人不可也。”赶先把曹冲从储位候选名单里删掉吧。然后又问:“元图何往?”关靖答:“彼云览朔漠风光、异域风情。”是勋,瞧这意思,他打算往投吕布——也好,总比跑蜀中投刘备。逄纪要真打算去投刘备,说不定我一狠心,派人前往搜捕,把他…起码得把他给囚禁起来呀。

关靖一撇嘴角:“元图乃云,历肖其父,杀伐决断,宁负人而不肯人负之也。”曹不是说倘若他是曹冲,必定第一时间杀了逄纪吗?嘿嘿,曹冲跟他老爹的情、为人事那是一样一样的,逄纪在他幕中多年,对此了解得再刻不过了。

今的份地位,向朝廷求得两个爵位,分于二,还是并不为难的。家产自可稳妥析分,是否仕宦,功名如何,就要靠儿们自己努力了,老爹能保他们一个蒙荫仕,便即足够——同荫二,也不是多麻烦的事情。

关靖一直垂着睛等是勋讲完,其间并无任何言。待是勋将前后事逐一明,还没有张嘴问呢,关士起倒先开了:“逄元图,不必救。”

此言倒是大是勋意料之外,他一皱眉,便问:“书在何?”关靖说我已经烧掉了,正要把其中内容禀报主公——“彼云已离洛,自去矣…”

关靖微微一笑:“适元图寄书与靖…”

逄纪外避祸,除了给曹冲留下一封书信外,就仅仅寄信关靖,毋庸置疑,他跟关士起之间必然还有隐秘的联络渠,否则倘若都内风平狼静,他也得能够得着消息才好坦然返回啊。如今我向关靖透了与曹之间的隐秘之言,关靖也定然会通知逄纪,让他赶走,别再回来了。

倘若是虚惊一场,那么我先避避风,过段时间再回来,曹冲也未必会因为自己不辞而别有所怪罪——一来我虽未辞,但终究告了呀;二则前计得售,曹冲必愿继续仰仗。可要是这事儿真揪到我脑袋上来,天广地大,自有王命所不及之也。

时候不大,关靖翩然而,是勋扯过枰来与之对坐——关靖不习惯垂而坐,而倘若就是勋一个人呆在椅上,居临下,显得甚为无礼,此非待贤之也——直接便将今日曹召见之事,备悉来。他是想问关靖。我究竟要不要尝试着救援逄纪呢?又该如何救法?

是勋一皱眉:“历王何至于此?”

是勋闻言不禁一愣,心说当初还是你向我举荐逄纪为宾的。我当你们多少有情,怎么如此断然声称“不必救”,为啥呢?“为元图此番,乃自蹈死地耶?”他是自己作死,所以你不建议我去救他吧?

逄元图可不是普通谋士。谋秘计不在关士起之下,他一心报复曹昂,为此不惜离是勋而随曹冲,蛰伏数年,苦心谋划请来纬氓和尚,难就不考虑一旦事情败,自己将会死无葬之地吗?想当年在袁绍麾下,他就搞过类似。结果活生生把袁本初给气死了——倘若袁绍多留一气,还能不治他矫诏之罪吗?逄纪每每想起。都会觉得后怕。其后又在辽东,卖公孙,公孙度吊着最后一气,要把他擒回来宰掉,被他提前设备,脚底抹油。逃奔曹营…

关士起待友倒也颇诚,可不怎么说,他跟我多年主从之谊,那咱俩的情,跟他逄元图没得比。真要是我下令拘拿逄纪,关靖必能办成啊。(未完待续。。)

教训是在,他又怎可能不留后手啊。

是勋听说逄纪跑了,倒不禁长长地松了一气——这家伙够,倒省得我费心了。再问关靖:“元图尚言及他事否?”关靖说有,逄纪糊着表示,倘若曹责问曹冲,估计曹冲必定会把自己给供来,甚至直接杀人灭,所以他非走不可…

这跟天家不同,跟原本的袁氏、刘氏也不同,他们想要传承下去的基业可还包括土地哪,土地不可析分,分则力弱。对于是家来说,则不存在这问题。

此事暂且不论,甘氏临盆也还得好几个月呢。再说是勋归家之后,直奔书斋,并唤人“速请关先生来”——所谓“关先生”,自然便是他的首席参谋关靖关士起了。

本来这事儿已经沉寂好几个月了,别看表面上风波渐息,曹昂并未丢失储位,其实经此一闹。他在曹乃至群臣心目中的地位是直线下跌,逄元图计得售,正在得意呢,突然听到了都内盛传的谣言。他倒是没有料到刺已然查到了相关自己的蛛丝迹,然而“不虑胜,先虑败”,天必会究谣言底,很可能扯到自己或者曹冲上来。所以逄纪给曹冲留书一封,假称老家的妻有病,请假往探,然后收拾行李便潜了洛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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