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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内特,这位是迪安娜·麦卡夫夫人。”
迪安娜冲我伸出了她苍白的手臂,我问:“你觉得我是该吻一下呢,还是该和你握手?”
“握手比较合适。”她答道,而后她顽皮地笑了一下,脸上漾出了一个酒窝说“也许,这个吻留到以后更好…”南希真诚地对我说:“迪是我最好的朋友.她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人,你会喜欢她的。”
“我已经爱上她的泳衣了。”我说。
“太好了,真的吗?我要去告诉麦希。”她咯咯笑着说“你真坏。我知道你要洗清弗来迪那荒谬可笑的罪名。”
“弗来这会没事的。”我说“我刚才正和南希说拿骚的社会名流怎样拒绝我的调查。”
“真的吗?”迪安娜问,她的眉毛蹙在了一起,很真诚地替我着急,说:“哦们不能坐视,对吗?我在香格里拉饭店开个小型晚会怎么样?”
“你再说一遍好吗?”
南希解释道:“香格里拉是阿历克斯·温那·格林的产业,就在那边,一个神奇的地方。”
“可阿历克斯不会在意吗?”我问“他是在墨西哥,还是其他地方?”
迪安娜放荡地笑了起来,笑声很像爵士乐的调子“我确信他不会介意的。他就在这周围,正急着要和一个女孩性交,他现在最想做的是喝一杯酒。”
“噢,迪,你真糟糕。”南希哈哈笑着说,带着点儿尴尬。
“我想给你点一杯酒,”我说“不过,一会儿你得自己付帐。”
“你真坏,黑勒。”迪安娜说“亲爱的,给我来一杯杜松子酒加汽水。”
我走到简易酒吧那儿,一个穿着半正式礼服的白人小伙子正在炎热的太阳底下服务。我给她要了一杯酒,给自己要了一杯朗姆酒,这没花我几个钱。这个富有的荡妇吸引着我,如果我的心没有属于那个忧郁的土著女孩,我一定会做点儿什么。
我重新坐到座位上,可迪安娜却不见了。
“她去水里泡泡,凉快一下。”南希说。
“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不希奇。”我说。
“她很神秘吧?”
“神秘只是个简单的词,不足以形容她。她到底是谁?你为什么称她为夫人呢?”
“迪曾和一个贵族结过婚。她是温莎公爵的一个亲密朋友的寡妇,她丈夫曾是公爵的掌马官。”
“公爵给我的印象总有点儿女性化。”
她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,说:“内特,掌马官就是管马的。”
“我知道,这是一个笑话。”
她呵呵笑着,说:“你真是个…”
“不要对我说我很坏了。对我多谈谈迪过去的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