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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(4/4)

去扒穴口,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,也大得可以塞进个大红枣了,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?怪不得夏雨不来了,原来搞了个年小的,就忘掉旧情人。心里更不是滋味,一边发着恨声,一边去挨着秋莹躺下。

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,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,一会去想那晚的事,她总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,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,没一处不和死去的老师相似,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。

在他干她时,鸡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能再振颤,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,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,那是心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,她说不清,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,在满意的振颤中,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,也从那晚起,她只属于他一个人,她就非他不嫁,非他不给。

想着想着,下面穴里便火跳跳的,于是一手扒开阴唇,一手去挖阴道里的肉,挖得正渍渍水响,身扭如蛇,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,发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,秋蝉恼得一把掀开,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,继续挖弄那孔儿,挖到后来,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…

翌日,秋蝉又去望了学校,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,学生走了,民师及代课也走了,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,一边咬牙切齿恨着,一边草草打扮一下,就直奔了学校,来到夏雨门外,听得屋里在说话儿,秋蝉便屏了气去听:

秋莹说:“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?”

夏雨说:“你说过多少遍了。”

秋莹说:“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,说,你小骚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,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,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?传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,秋家别看是村长家,女儿没人要,才去偷了老花子。秋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。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,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,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?”

夏雨说:“改了就行,人哪有不犯错误的?”

秋莹说:“改个屁?老羊倌逃走后,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,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。”

说过了又问夏雨:“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,干母羊还不粘了羊穴屎?你干我姐姐时,她那穴有羊屎味没?”

夏雨说:“你咋老问那事儿?”

秋莹说:“你说呀,说呀!”

夏雨说:“有、有,对了吧。”

秋蝉本是来捉奸的,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,发声恨去踢了门骂:“你小娼骚穴痒了,让夏老师戳就是了,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,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?

你给我滚出来…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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