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哼哼的道:“我们在说别人,自己却不好受,那下面就象张了嘴儿,要吃啥东西似的。”
春梅拿脚去踢着说:“活该!谁叫你尽往那方面想。挺不住就去街上抓两个疯子来煞煞火。我可要困觉了。”
春梅回到床上,去摸下面,缝儿里夹了一泡水,两边的毛也湿粘粘一片,心里就骂两个骚货,把人弄得好难受,又自个抠摸一阵,才甜甜睡去。
翌日天气出奇的热,吃过晚饭洗过澡,婉婉晓晓来喊打牌,春梅披上衣服去了。
三个都穿件背心着条短裤衩儿,在床上围着撮二七十,边撮边捡些疯话儿说。
婉婉去蹬晓晓脚问,昨晚梅姐叫你拉个疯子来煞痒,你去没?晓晓撇着嘴说,我才不哩,疯子穿得破破烂烂的,还满身垢甲,见着就恶心。婉婉笑着说,别看疯子们穿得烂是烂点,脏是脏点,下边那货儿从裆里掉出来,一摇一摆的,比常人还雄伟。春梅也笑着说,搞时别去亲嘴就是了。
晓晓也笑了,甩上一张牌说,男疯子疯疯颠颠的,啥也不知道,你摸他那儿,他还会把你当着垃圾堆儿来啃。不比女疯子有个穴孔儿,随便插的。城里几个女疯子,有一个长得很俊,据说是被男人甩了才变疯的。几个男人去调戏她,一个把指儿插进阴道里说:哟,别看她外面脏兮兮的,穴里面又暖又滑,鸡巴弄进去才安逸哩。他们把她拉到林子里,挨着轮子去奸污,奸得疯女摇手摆脚的哼。有人见了去报警,所警们赶到时,男人们早已奸完跑了。
接着就审问女疯子。女疯子坐在地上,抠着阴道里的精液朝所警们喊:娃,你爸干完就甩了我,他不干你们来。一个所警拿脚去踢她,女疯子就抓住所警的腿,去捏他胯里的鸡鸡,吓得那呆警爹呀妈呀的叫了挣扎。众人去拖,怎么也拖不开,后来还是一个老所警有经验,举着警棍去击疯女乳房,疯女身子一抖才撒了手。
婉婉数着牌说,女疯子是上面疯,下面不疯,你不奸她,疯的啥也不知道,一奸上比常人还骚十倍。我在柳溪初中读书时,镇上两个女疯子,都是外地来的,大的三十多岁,小的二十多,都长得不错。女疯子白天去垃圾桶捡东西吃,晚上睡在旧戏台边一个窝棚里,街上光棍们常常去调情,有捏奶的,有拉了裤儿摸阴阜的,还有把指儿插进阴道里去抠的,弄得疯女们叽哩哇啦颤着身子叫。恼得街上的老太太们,举着扫帚去打光棍们的屁股,惹得一街的人都来围了看稀奇。
有次一个光棍在河边按着小疯女脱裤儿,疯女推着说你做啥呀?光棍说日穴。
疯女说日穴做啥呀?光棍说舒服。疯女说舒服做啥呀?光棍说舒服了就安逸。疯女说你爸干我咋说不安逸呢?光棍说我爸才没干过你呢。疯女说没干咋把我给甩了?光棍知她在说疯话,就不言语,爬上去抱着干起来。疯女哼的一声,就搂着光棍叫我的儿,你在干娘的穴呀,干得舒、舒服不?哼哼唧唧去勾了光棍的腰,做出许多快乐状。光棍完事走后,她就盯着天空唱“树上的鸟儿成双对…”
婉婉说到这里就停了,晓晓问后来呢,婉婉说大疯女被一个哑巴接去过日子,洗得白白胖胖的,还不夜夜的搂了困,至于小疯女么,听说后来进了城,给一个老板打工当售货小姐呢。
说罢去蹬晓晓裆口笑。晓晓知她在影射自己,甩了牌去掀倒婉婉,见衩儿松松垮垮的,抓了用劲一拉,那衩儿竟连皮带根褪到脚下,婉婉两腿一挣,那胯里的东西便亮了出来。春梅见胯里又肥又白,一溜黑毛呈倒“丫”挂了下去,中间夹着莲花似的两瓣阴唇。
心里就惊叫了想,这女人好肥美的,男人见着还不被勾掉了魂。婉婉正要挣起,晓晓去枕下摸出根黄瓜,扒开穴口塞入,婉婉去扯,怎么也扯不脱,就红着脸由她紧抽慢送起来,那莲瓣儿就包裹了瓜身,一翻一卷,一开一合,刮出许多亮晶晶水来。抽到后来,婉婉一挺喊丢了,正要去扯晓晓的裤子,外面有男人叫晓晓,晓晓笑着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