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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劳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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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一开,就说人民已经很劳苦了,庶几可以稍稍休息了。姚际恒评曰:“开说民劳,便已凄楚;‘汔可小康’,亦安于时运而不敢过望之辞。曰‘可’者,又见唯此时可为,他日恐将不及也,亦危之之词。”(《诗经通论》)很能抓住要害。接着“惠此中国,以绥四方”是说要以京畿为重,抚国中百姓,使四境得以安定;“无纵诡随,以谨无良”是说不要受那些狡诡诈之徒的欺骗,听信他们的坏话。第二、三、四、五章的“以为民逑”、“以绥四国”、“俾民忧”、“国无有残”与“以谨惛怓”、“以谨罔极”、“以谨丑厉”、“以谨缱绻”也是围绕恤民、保京、防、止几个方面不惜重言之。陈展说:“盖诗人已豫见厉王溃灭,故不觉其言之丁宁而沉痛也。”(《诗经直解》)诚然。至于为什么每章都有“无纵诡随”一句放在“式遏寇”一句前面,钟惺是这样解释的:“未有不媚王而能民者,此等机局,宜参透之。”(《评诗经》)但比他更早,严粲就这样分析过:“无良、惛怓、罔极、丑厉、缱绻,皆极小人之情状,而总之以诡随。盖小人之媚君,其始皆以诡随之,其终无所不至,所谓佞人殆也。”(《诗缉》)其实,说穿了,抨击小人蒙蔽君主而作恶,无非是刺国王不明无能的一个障法。不便直斥君主,便拿君主周围的小人开刀,自古皆然。确实,有了昏君小人才能作大恶“极小人之情状”是给周厉王一个镜让他照照自己。

以为“乃同列相戒之词耳,未必专为刺王而发”严粲《诗缉》也说:“旧说以此诗‘戎虽小’及《板》诗‘小’皆指王。小,非君臣之辞,今不从。二诗皆戒责同僚,故称小耳。”朱熹等宋代经学家每不从汉儒之说,自立新义,时有创见,但涉及君臣关系问题,却反而比汉儒保守。其实,正如范义《诗补传》所说:“古者君臣相尔女(汝),本示亲。小,则年少之通称。故周之《颂》、《诗》、《诰》、《命》,皆屡称‘小’,不以为嫌。是诗及《板》、《抑》以厉王为‘小’,意其及位不久,年尚少,已昏如此。故《抑》又谓‘未知臧否’,则其年少可知矣。穆公谓王虽小,而用事甚广,不可忽也。”朱、严之说实不足为训,《诗序》无误。

此篇共五章,每章十句,均为标准的四言句,句式整齐,结构谨严。各章互相比较一下,可以发现,第一句皆同,第二句仅末字互相不同,第三句除第三章外余四章皆同,第四句皆不同,第五句皆同,第六句后两字不同,第七句皆同,第八句、第九句皆不同,第十句除第四章、第五章外余三章第一字均为“以”这样的句式结构,有明显的重章叠句趋势,本是《国风》中常见的一基本格式,但在《大雅》中居然也有板有现,确实令人有些奇怪。不过说怪也没什么好怪,《大雅》虽以赋为主,但它与《国风)在艺术手法上还是有一定联系的,《凫鹥》、《泂酌》两篇也是复沓式结构。只是《民劳》一诗篇幅要长得多,五章反覆申说,意味尤为长,令人咀嚼不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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