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诗一开,就说人民已经很劳苦了,庶几可以稍稍休息了。姚际恒评曰:“开
说民劳,便已凄楚;‘汔可小康’,亦安于时运而不敢过望之辞。曰‘可’者,又见唯此时可为,他日恐将不及也,亦危之之词。”(《诗经通论》)很能抓住要害。接着“惠此中国,以绥四方”是说要以京畿为重,抚
国中百姓,使四境得以安定;“无纵诡随,以谨无良”是说不要受那些
狡诡诈之徒的欺骗,听信他们的坏话。第二、三、四、五章的“以为民逑”、“以绥四国”、“俾民忧
”、“国无有残”与“以谨惛怓”、“以谨罔极”、“以谨丑厉”、“以谨缱绻”也是围绕恤民、保京、防
、止
几个方面不惜重言之。陈
展说:“盖诗人已豫见厉王溃灭,故不觉其言之丁宁而沉痛也。”(《诗经直解》)诚然。至于为什么每章都有“无纵诡随”一句放在“式遏寇
”一句前面,钟惺是这样解释的:“未有不媚王而能
民者,此等机局,宜参透之。”(《评
诗经》)但比他更早,严粲就这样分析过:“无良、惛怓、罔极、丑厉、缱绻,皆极小人之情状,而总之以诡随。盖小人之媚君
,其始皆以诡随
之,其终无所不至,孔
所谓佞人殆也。”(《诗缉》)其实,说穿了,抨击小人蒙蔽君主而作恶,无非是刺国王不明无能的一个障
法。不便直斥君主,便拿君主周围的小人开刀,自古皆然。确实,有了昏君小人才能作大恶“极小人之情状”是给周厉王一个镜
让他照照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