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,通水行船。
但是,元朝时水在宫廷围墙之外,船只能够进入城内海子湾。
现在,水从皇城金水河流出,原先的河道不能再通行。
并且,元时人导引白浮泉往西逆流,现在经过皇陵,担心妨碍地脉。
又一亩泉经过白羊口山沟,两条水流被冲断很难导引。
丽城南三里河原先役有河流的源头,正统年问修筑护城河,担心雨水多了河水泛滥,于是,开通正阳桥东南低下之地,打开护城河口来排放河水,纔有三里河之名。
从护城河口八里,开始连接浑河。
原先,渠道两岸多有庐墓,水浅河窄,又必须增引另外的水流来贯通。
如西湖草桥源出于玉匠局、马跑等地,泉水不深水流不远。
元人曾经引用金口水,其水汹涌淹没百姓房屋,因此随即就废弃。
只有玉泉、龙泉及月儿、柳沙等泉,全都出于西北,顺着山脚流行,可以导引流入西湖。
请求开通西湖的水源,关闭分流湖水的清龙闸,导引各泉水从高梁河,分流其二分之一经由金水河流出,其余则从都城外护城河流转,在正阳门束面汇合。
城外护城河暂且关闭,使其不要流入三里河合流。
大通桥闸河随着旱涝而开关,那么,船只就能够靠近粮仓,非常便利。”皇帝依从他的主张。
刚刚派遣兵士役夫九万人进行修治疏通,适逢有灾异发生,诏令停止各处劳役。
主管部门认为漕运之事重大,于是,命令四万人疏通城外护城河,而西山、玉泉以及到张家湾河道,也已经从中得到好处了。
过了五年,于是诏令平江伯陈锐,副都御史李裕,侍郎翁世资和王诏督促漕运兵士疏通通惠河,依照杨鼎、乔毅前面的主张。
第二年六月,工程竣工,从大通桥到张家湾浑河口六十多里,疏通泉水三处,增建闸门四座,漕运船只逐渐畅通。
然而,元朝时所导引的昌平三处泉水全被断绝不流通,仅仅导引一西湖之水,又只分流其中二分之一,河道狭窄容易被盗开而河水干涸。
不到两年,像原先那样不通畅。
正德二年,曾经疏通过一次,并且,修治大通桥到通州闸十二处,拦河坝四十一处。
嘉靖六年,御史昊仲说:“通惠河屡次经过修复,都被有权有势的人所阻止。
祇是通流等八处闸门遗迹还在,凭借遗迹而修成它,成功很容易,每年可以节省车费二十多万。
而且历代漕运都是到达京师,没有把储藏的国粮储备在五十里以外的情况。”皇帝心里认为这样对,命令侍郎王軏、何诏及昊仲共同观察测量。
王軏等说:“大通桥地势高于白河六丈多,假若挖深到七丈,导引白河到达京城,各处闸门可以全部取消,然而,不容易议定。
计划祇是疏通修治河闸,但是,通流闸在通州旧城中,经过二处永门,南浦、土桥、广利三座闸门都在街市,不便于转运。
只有白河靠近旧小河废坝西边,不足一里就到堰水小坝,应当修筑它,使其通到普济闸,可以省去四座闸门两座城门转运之力。”然而,尚书桂萼说不方便,请求改修三里河。
皇帝交付他的奏章给大学士杨一清、张璁。
杨一清说:“利用旧闸门使用转运的办法,省去运粮军的辛劳和耗费,应当决断施行这个办法。”张璁也说:“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,桂萼所说的办法耗费多成功困难。”皇帝就拒绝了桂萼的主张。
第二年六月,昊仲报告河道修成,接着上疏陈述五件事,说:“大通桥到通州石坝,地势高出四丈,流沙容易淤积,应当随时加以疏通修治。
管河主事应当专门委任,不要让他兼管其它事情。
官吏和管理闸门的人因为停止运输而被裁减的,应当恢复到原先的人数。
庆丰上闸、平津中闸现在已经不使用,应当改建通州西水关之外。
驳船制造费用以及每年的修治,都应当酌情处理。”皇帝认为前朝多次勘测施行都没有达到成功,昊仲等经过四个月治理工程就成功,诏令给予奖赏,全部依从他的请求。
昊仲又请求保留督工郎中何栋专门管理这件事,作为长久之计。
依从他的请求。
九年,提升何栋为右通政,仍然管理通惠河河道。
这时,昊仲出任处州知府,进献所编撰的《通惠河志》。
皇帝命令送到史馆,搜集编入《会典》,并且颁布工部刊行。
从此以后,漕运船只直达京城,直到明朝末年。
百姓思念昊仲的功德,在通州修建祠庙祭祀他。
蓟州河,是运送蓟州军粮的河道。
明朝初年,海运军粮到蓟州。
天顺二年,大河卫百户闵恭说:“南京同直隶各卫,每年用旗军运送军粮三万石到蓟州等卫粮仓,越过大海七十多里,风狼危险可怕。
新开通的沽河,北面对着蓟州,正好与水套、沽河相对,南北相距四十多里而路途径直,并且水深,这中间阻挡隔绝的地方只有四分之一,假若开通沟渠用来运输军粮,可以没有海运的忧患。”下交总兵都督宋胜、巡按御史李敏巡行视察可否施行。
宋胜等说很方便。
于是开通直沽河。
宽五丈,深一丈五尺。
成化二年第一次疏浚,二十年再次疏浚,并且疏通鸦鸿桥河道,建立丰润县海运军粮储藏粮仓。
正德十六年,运粮指挥王瓒说:“直沽东北的新河,转运蓟州军粮,河流水浅,潮水到达纔可以行驶船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