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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七十一(6/7)

爬上去。

后来知道官场舆论不容汪直,所以对无罪下狱的文官不再加以拷打,触怒了汪直,被解职。

这时只有卫使朱骥掌握法律平正,处理妖人案件没有冤枉无辜。

皇帝要办罪的犯人下交主管部尸弓,独用小杖拷问,皇帝曾派内使责问,但朱骥不改。

世人因此称道他。

弘治十三年,皇帝诏令法司:“凡是厂卫所送来的囚犯,依公正原则审察,有冤枉的即予以考辨重判,不要拘泥于既成判决。”正德时,卫使石文义与张彩一里一外,作威作福,当时人们称之为刘瑾的左右羽翼。

不过石文义常常陪侍在刘瑾身边,不处理实际事务,办事的是高得林。

刘谨伏法被诛以后,石文义也被诛杀,高得林罢官。

此后是钱宁管事,重新大肆张狂,因叛逆罪被诛杀。

世宗即位后,革去了十六个锦衣传奉官的职务,淘汰了十五个旗军校官,又告谕缉查事件的武官,只探察图谋不轨、妖言、人命和强盗这类重要事件,其它诉讼和京城以外的州县的事,不得参与。

不久,事情多交给镇抚司处理,镇抚舆内侍勾结在一起,心计巧妙符合皇帝心意。

遇上太监崔文不法获利的事情败露,皇帝将此案下达刑部审理,不久又下内旨送到镇抚司。

尚书林俊说:“祖宗当朝时,将案件交给法司,事情无论大小,都让他们公平审理。

自从刘瑾、堡奎掌握大权以后,专门信用镇抚司,玩弄文字、编造冤狱,法纪受到极大的破坏。

改行善政实施教化执法就从今天开始,不宜再因为小事而枉曲法律了。”皇帝不听。

林俊又说:“这条路一开,只怕以后有了大罪,案犯就攀附关系,设法由宫内降旨来免于问罪,这实在是一条通往混乱的路。”御史曹怀也进谏说:“朝廷只信用一个镇抚,那么法司的官署都可以空曹,刑官都成为冗员了。”皇帝都不听。

六年,侍郎张璁等说:“祖宗设置三个法司来纠治官府的邪恶,公平地决断诉讼。

设置束厂、锦衣卫,是用来缉拿盗贼,纠察违法乱纪的人。

建议从现在起,审理贪官冤案还是责成法司来办,如果有徇情枉法的,就让厂卫来监察。

盗贼和违法乱纪的人,还是责成厂卫缉拿,然而也必须送到法司拟定判词。”皇帝下诏按此建议施行。

可是卫司武官到监狱提人仍旧肆无忌惮。

给事中蔡经等人弹劾其弊端,希望皇帝不再派他们去提人。

尚书胡世宁请求采纳他们的意见。

詹事霍韬也说:“诉讼案件交付给三法司就够了,锦衣卫却又来横加阻挠。

过去汉光武帝崇尚名节,宋太祖刑法不加在士大夫身上,而后忠义之士争着为他们献节效命。

士大夫有罪就打入刑徒之中,这是羞辱他们。

犯了大罪,废黜他、诛杀他都可以,便叫武人群起逮捕,揭去帽子脱掉衣裳,套上桎梏。

早上还在清贵之列,晚上就身陷囹圄,刚强雄壮之心,挫损几尽。

等到复核为无罪,就戴上官帽束好腰带,立在朝拜的队伍中。

强悍武夫看着官员指指点点:‘某人,我凌辱过他。

某人,我抓了他,捆了他。

’小人无所顾忌,君子却会由此改变行为。

这就是豪杰产生隐居山林的想法,而变故之后很少有人保持气节的原因。

希望从现在起束厂不再参与朝参仪式,锦衣卫不再主管诉讼审判。

士大夫犯罪、谪贬、撤职和诛杀,不要加以笞打杖责,不上枷锁镰铐,以便培养廉耻之心,振作精神,激励气节。”皇帝认为霍韬在职权之外乱说,不釆纳他的意见。

按照祖宗制度,每当朝会的时候,厂卫长官率领下属和校尉五百名,列队侍立在奉天门下纠察礼仪。

凡是不合礼仪的人,立即剥下他的衣服,取去官帽,抓起来关进镇抚司监狱,杖责之后予以释放,所以霍韬说到这些事。

等到万历年问,朝仪有过失的官员纔不关进监狱了,只罚扣他的俸禄而已。

世宗讨厌张鹤龄和张延龄,为非作歹的刘柬山等人于是诬告二人有邪毒诅咒行为。

皇帝大怒,把二人关进钦犯监狱,刘束山趁势株连牵引自己平素不喜欢的人。

卫使王佐打探到实情,根据诬罔律条反坐刘束山罪。

王佐于是枷刘束山等人于阙门之外,不到十天,这帮人全部死亡。

人们将王佐和牟斌相比。

牟斌是弘治年间的指挥。

李梦阳弹劾张延龄兄弟犯法之事,关进监狱,牟斌比附轻罪处理,使其得以免死。

世宗中期,卫使陆炳作恶,与严嵩朋比为奸,而倾轧夏言。

然而皇帝多次制造大案件,陆炳又常保全了他们,所以士大夫并不怨恨陆炳。

万历年问,提意见和触忤矿税宦官的臣子,都打入钦犯监狱。

刑科给事中杨应文说:“被逮捕的监察主管郡守县令和平民有一百五十多人,虽然已经拷问,还没有送到法司定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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