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”
江寒青道:“些许创伤,在下还不要紧。”
天风道人也不多说,从身边取出一个玉盒,细心替江寒青敷上了药,一面以传音问道:“二公子今晚究竟发现了什么?”
江寒青道:“此事说来甚是曲折,但在下有一个疑问,先想请道长解答。”
天风道人道:“二公子想问什么?”
江寒青道:“在下为了先父在江湖上的一点薄誊,为了家兄身陷贼手,目前已是身不由己,卷入这场江湖是非,五凤门阴谋颠覆武林四大世家,进而企图独霸江湖,固然是危害武林的祸源,但流香谷和他们同时出现江湖,为善为恶?在下知道的实在不多,道长昔年和先父颇有交谊,不知对流香谷的看法如何?”
天风道人目注江寒青,频频点首,说道:“问的好,流香谷既非帮会,亦非门派,它的崛起江湖,是为了维护武林正义。”
说到这里,微微一笑又道:“贫道这样回答,江二公子也许认为贫道名义上是流香谷八位参赞之一,说的话未必可信。”
江寒青心中暗道:“原来天风道人,还是流香谷的参赞!”
只听天风道人续道:“但贫道若是说出一个人来,二公子也许会疑虑尽释了。”
江寒青道:“道长说的是谁?”
天风道人道:“令师竹剑先生。”
江寒青听了一怔,道:“家师?他老人家也参加了流香谷?”
天风道人徐徐说道:“令师还是左都参赞。”
江寒青几乎不敢相信,师尊久已不涉江湖,居然会当上了流香谷的左都参赞!
他心念一动,问道:“能把家师和道长等人,延揽出山,这位流香谷主,当是非常之人,不知道长能否见告?”
天风道人微微一笑,道:“目前时机不到,谷主还不愿公开露面,贫道自是不好多说,二公子日后自会知道。”
他居然卖起关子来了!
江寒青看他如此说法,自然不好追问。
天风道人话声一顿,接着说道:“二公子如果已无疑问,那就该听你的了。”
江寒青也不隐瞒,从自己改扮黑旗令主说起,一直说到今晚发现“密令”前去“报到”为止,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。
天风道人道:“那么二公子装作身负重伤,又有何打算?”
江寒青道:“在下学会了五凤门“天风三式”听二宫主的口气,他们不论天涯海角,誓必追回武功,追取在下性命,因此,今晚在下突围而出,他们决不肯轻易放过,如果得知在下伤势甚重,极可能会指派潜伏卫府的贼党,乘机对在下下手。”
天风道人道:“此计虽是不错,但贫道认为你要诱使对方下手,必须伤势虽重,却由贫道把你救醒,而且伤势已经大有起色,如此一来,对方必然急于在你伤势未复以前下手,咱们只要略加注意,不难揭开他的身份了。”
江寒青道:“道长说的极是,只是此事只有道长和在下两人知道,千万不可告诉单堂主。”
天风道人神色微凛,道:“二公子认为…”
江寒青知他误会,急忙说道:“道长误会了,在下之意,此事只宜暗中进行,多一个人知道,就多增一分泄漏的危险,以在下判断,此人极可能还是单堂主的亲信。”
天风道长颔首道:“不错,有此可能,江二公子可要贫道效劳么?”
江寒青道:“此地既已潜伏了五凤门贼党,李老庄主中毒昏迷,需人暗中加以保护,在下这里,自问还应付得了。”